自己看他的目光对上，他只是本能地选择一个自认为是自己眼睛的部位来注视着说话而已。
这就证明夜游神始终是在发挥作用的，自己不但不会被看到，也不会被听到，被嗅到，不会被一切探测方式探测到，这可是系统的硬性规定，因此聂纵对于红莲大师发觉自己的方法，还是很好奇的。
“杀气。”
红莲大师是两个字让聂纵瞳孔不由自主地一缩。
红莲大师诡异一笑道：
“你的身份，竟然是这一方大空间中的一国之王，最高主宰，实力也必然是排名靠前的吧！我是逮到一条大鱼了，但我从你刚刚的表现，还有一路之上对我追踪的表现来看，我发现你的实力，或者说你们这一方大空间的原住民的实力，还停留在最低级的‘它相’阶段，修炼一途，它相、本相、无相，这三大境界，一旦元满，便可成就圣人，哼哼，真是低等的世界，愚昧的生灵啊！”
但聂纵的下一句话，直接让红莲大师都瞪眼了。
“能解释一下么？这三个境界。”
红莲大师用一种看外星人，或者看极端白痴的目光盯着聂纵，半晌才道：
“施主你有病么？我们是敌人，我会传授你三大境界的奥义？”
聂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