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走来,
看着贺思建脸上那扭曲的笑容,和手里捏着的皮带,我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上的血流的我一只眼睛根本就睁不开了,但是我扶着办公桌还是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忍受着胃里翻江倒海的疼痛,看着贺思建,反正横竖都是死的话,那我宁可站着生,也不可能跪着亡,
“跪下,我草拟吗,我叫你跪下,你跪不跪,你不跪你信不信老子今天弄死你,”
贺思建此刻开始在我这里寻找着昨天丢失的面子,
“我草拟吗,我叫你跪下,”
“砰”
的一声贺思建手里的皮带就向我挥来,而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挡,皮带上面有一个铁环,直接打在我手臂上,一瞬间一大块皮便直接刮掉了,血也开始不断的渗透出来,一阵钻心的疼只逼我心里,
“跪,还是不跪,你信不信老子打得你今天皮开肉绽,老子就说过你拿什么和我斗,玩命啊,我看你今天有几条命和我玩,”
贺思建阴冷的笑道,而我瞪着他,也是我今天走的太匆忙,那把匕首没有带在身上,如果带在身上的话,我真的无法保证会不会杀了这房间里面的三个人,在我的眼里只要不是抢劫,故意杀人,恶意的去杀人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因为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