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空的。几艘小型的平底渡船就靠在码头边,在它们旁边的泊位上,停靠着几艘大一些的中型货船。虽然时值正午,但暮色森林四时不散的雾气依然影响到了这里。黑沉沉的河流上空弥漫着一层浓浓的雾霭,一片片芦苇和蒲草点缀在当中,若隐若现。
迪亚戈和玛斯雷径直向码头冲去,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顾不上打草惊蛇了。然而当他们冲到码头边上时,却发现码头上井井有条,装卸货物的苦力,撑船渡河的船夫。还有高谈阔论的水手,一切看上去都有条不紊,仿佛根本就没有人来过。
“嘿,伙计。告诉我,刚才有人从西边来过吗?”迪亚戈走向离他最近的一个水手打扮的家伙,说道。他的指间夹着一枚亮闪闪的金币,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这家伙长着一副典型的水手外表,满脸的晒斑。黝黑的皮肤,叉得很开的双腿。水手们从来都不是能存的住钱的主儿——他们的钱都花在喝酒和找女人上面了。一枚金币,即使在最高档的酒店里,也能叫上一顿丰盛的美餐了。或许剩下来的钱,还能找个漂亮的女人来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想到这里,水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急切的问道。
“什么人?”
“一个浑身尸臭的家伙,”迪亚戈说道,他转头朝码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