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凝视,从帐篷里跑了出去。
篝火依然在熊熊燃烧着,照的营地里一片亮堂。他看到值夜的士兵正在往营地南边跑去,于是也跟了过去。
“怎么回事?”他大声向着跑在他身边的一个士兵问道。
“好像是条大家伙,加兹被拖走了!”那个士兵喘着粗气回答道。
加兹是被范高雷塞进亲卫队的两个豺狼人之一,和他狡诈懒惰的同胞不一样,这个豺狼人小伙子憨厚温和,任劳任怨,肯下力气,即使是再挑剔的人也不能要求更多了。
营地并不大,他们几步就跑到了另一端,出乎迪亚戈的意料,豺狼人并没有被拖进水里去。虽然他的整个脑袋都被一头巨大无比,足有十来米长的巨鳄咬在了嘴里,但他露在外面的双手依然死死的抱着一棵水桶粗细的,半人来高的木桩不肯松手。
几个士兵正围在他与鳄鱼之间,用长矛和剑乒乒乓乓的戳砍着,但他们根本无法刺穿巨鳄那厚厚的硬皮。
“戳他眼睛!”一个士兵焦急的大声喊道,然而这头贪婪的鳄鱼虽然不肯松嘴,但却在不停的左右甩动着,试图把豺狼人从木桩上拽下来,这也正巧使得让他们无法刺中目标。
豺狼人在鳄鱼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虽然还没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