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了抖手里轻飘飘的盾牌,说实话,他非常不满意这块橡木板子,要知道,兽人生来就只会进攻的,他们从来都不懂得什么叫防守。他不屑的回头瞪了一眼给他发了这块木板的带队军官,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兽人是兽人战争之后才出生的,根本不晓得斧子才是最适合兽人的武器。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另一只手里的战斧。这把斧子不是刚刚下发的,而是跟随他从老家一路杀过来的那把,在锻造的时候掺加了仅仅有米粒大小的一块魔铁,但这已经足够了——即使用了几十年,这把斧子依旧锋利如昔。
“老伙计,你这次一定会痛饮鲜血的!”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的武器,因为他知道,这把斧子已经**太久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盾牌抖了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撞击了一下似的。紧接着。他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声音,他有些疑惑的把盾牌提到眼前——这个本来非常轻松的动作现在却如同要搬起一整座山峰那么艰难——仔细打量着,他发现盾牌的正中间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大洞。
“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这是一把完整无缺的盾牌来着,至少在领到它的时候是这样的。”他有些疑惑的想。就在这时。他觉得有什么液体正在顺着自己的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