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迪亚戈缓缓的松开了手。在他责备的注视下,兽人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黯然无光,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颓然瘫坐在了地上。
迪亚戈不再理会他,而是转过身。继续从窗口往外看去。就在他打算弄开房门,出去看个究竟的时候,通往外界的那扇大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穿黑袍的药剂师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药剂瓶,里面装满了灰绿色的药液。
迪亚戈转过头,把食指竖在唇前,朝着玛斯雷和血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药剂师在甬道的中段停了下来,打开其中一个笼子,把里面的一只野兔拎了出来。他粗暴的用一把短棍撬开兔子的嘴巴,把药液全数灌进了野兔腹中,然后又把它塞进了笼子里。
他静静的站在笼子前面,观察着野兔的反应。喝下药剂的野兔看上去非常的痛苦,在笼子里上蹿下跳,闹腾个不停,不时发出几声凄厉的尖叫,开始的时候,还是正常的吱吱叫,但是到了后来,它的声音变得粗砺,听上去甚至有些像野兽的嘶吼一般。
迪亚戈惊骇的发现,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兔子的个头几乎增长了一倍,牙齿变得尖锐而狰狞,像野猪一般嘴角处龇了出来,而它的爪子也变得锋利而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