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坐上石床,经历了几次战争,他见过很多回医生或牧师处理伤者的场景,所以基本的架势倒也会。
轻轻的拆开夹板,一股臭气飘散开,黑血凝结的伤口肿胀化脓,已经有些微腐烂的迹象,他回头问道:“这里没有药品吗?”
“没有…”拉姆斯看着丝毫没有愈合迹象的伤口,一脸紧张。
“有限的药品都控制在几个头目手里,是要用在能保护大家的人身上,我这样只会挖矿的废物老头子可享受不到。”山姆也不知是在抱怨还是自怨自艾。
乌纳斯点点头,又摸了摸他的骨头,稍微用力,将有些偏移的腿骨正回原位,然后从遮羞布里(实际上是空间包)掏出一瓶酒、一把匕首和两颗子弹。
痛的全身大汗的山姆见此惊讶的叫道:“这不可能!所有进来的奴隶都要被搜好几次身,你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的?”
“这你不用管,”乌纳斯用酒洗了洗匕首,“忍着点痛,我要把死肉都割下来。”
山姆和拉姆斯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两人盯着乌纳斯的裤裆,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那里是怎么容纳这么多东西的。
乌纳斯飞快将坏死的组织全割下来,红血冒出,再用酒冲洗干净伤口,拆开子弹将火药倒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