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不低点儿头是不行的,于是好声好气地向他赔礼:“昨个儿真是对不住了,是我有眼不识”
“叫大爷”他打断了我的话,还附带一白眼儿。
我脸色一差,但还是忍住了,顺从地喊了一声:“大爷。”
他笑了:“能屈能伸,小子不错,边儿站去,等你大爷我忙完之后再找你小子叙旧”
我勉强地笑:“好。”然后这才退到一边上去。这一次再看他描墓碑,竟觉得他的这番举动莫名地带有股神圣的意味在里面,令人肃然起敬。疯婆子说了,描金人的笔有安魂、镇邪、封魔的效用,那么现在他应该是为这躺在地底下的亡者安魂吧原来描金人做的工作是这么的重要
正当我敬畏着观摩着描金人的举动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凑到我的身上,上嗅嗅,下嗅嗅,跟只狗儿似的。
我吓了一跳,弹开,发现刚那站在我身边嗅来嗅去的是个少年,那少年模样清秀干净,长得斯斯文文的,看起来是个大学生。
他冲我一笑:“你是女人”
我一听就来气,心想这怎么说话的呢我苏悦就名字像女人而已,这脸蛋、这个头、这腰身哪点儿像女人了“你才女人”我骂回去。
少年笑容中带上一抹诡谲,似故意般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