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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说了,本命年穿红内裤罩得住的吗上次不是成功辟邪了一回么怎么这次不灵了
我顿时想起了洗澡那回事
是那只黄鼠狼
那黄鼠狼在我换洗的衣服上放了个屁
于是乎
我晚节不保矣
呜呼,哀哉
而又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我转头看去,只见窗户外面亮起绿莹莹的一片光,恰似昨夜在坟地里瞅见的那鬼火的光芒
是“他们”来了。
是那些把疯婆子“踩死”的阴兵
疯婆子替我受死,她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庇佑我了,那些阴兵来找我,是来要我的命的。
这时,“她”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把脸搁在我的胸膛上,俏皮地冲我炸了眨眼,轻声问道:“从了我,还是从了他们”
我倒吸了一口气,心想现在这还能由得我做决定吗我手脚动弹不得,就跟砧板上待宰的鱼一样,而最重要的是我的喉咙被掐着,没法发出声音,即使想说个“不”字也吭不出来,你还让我做个毛线的选择题
“不说,我便帮你做下决定啦”女鬼妩媚一笑,低头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