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但灰头土脸,精神是蔫的,看来昨晚也是折腾得够呛。
我琢磨着,这里离我家不远,但离镇上很远,看描金人的样子是皮肉伤,所以就和娃娃脸合计,先把人带到我家里面治一治,应该没啥大事的。描金人也同意,于是我们三个就骑着一个歪头的小电驴,慢悠悠地开回我家。
“喂,苏悦,你这驴怎么这么慢”
“刚在路上耗电太多了。”
“就你这样的,真的能把我们载到你家吗”
“应该能吧”
这歪头又没电的小电驴怎一个慢字了得
这一刻,咱三个就像是拴在同一条绳子上蚂蚱,有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感情增进了不少。
在路上,描金人让我们叫他阿银,还有为昨天的事情和我们道了歉,他没想到昨天自己那么嚣张,今天却是我和娃娃脸救了他。
我问他们昨晚上遇到了什么事情,小南子娃娃脸,一增进革命情谊,称呼都变了拍着我的大腿说:“这话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先到你家喝口水吃个馒头再说。”
为啥这正常的一句话,我听出了“不给饭吃就不跟你说”的意思呢
阿银不吭声,本来就是个五六十的老人家了,现在蔫得跟个七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