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
我回去继续描坟,阿银看了我一眼:“哟,十分钟就搞定了”
我怒,狠狠瞪他一眼,说:“操蛋老子是金枪不倒,要干就干一夜”
“年轻气盛就是好呀,不过,年轻人要记得克制一点呀,”阿银笑着说,“尤其和女鬼干那事,女鬼可不同女人,她们会吸食男人精气的,就算她们无心也会吸走精气的,这是天地规律,谁也不可更改。”
“知道了”
我脸老红了,不跟阿银乱吹水了,继续描坟。
不知又过了多久,阿银描得累了,歇下来坐在坟头上抽根烟的时候,就和坐在墓碑上荡漾着一对白玉小腿的女色鬼搭话聊天:“徒媳妇,我说你是住青龙坡那坟山头上的吧你能跟我们多久你那块坟被徒弟乱描,七日内我不能再碰了,可日后我们描完这最后两座山的坟完之后,就要回去封了你的坟,你怕不怕”
听这话,我这才想起这么一件事,笔在碗里蘸了蘸墨水,竟迟疑了些许。
这举动被眼光贼贼的老头儿看见了,一个眼光瞟过来,问:“怎么,心疼了”
“才没”我回过神,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压根儿就不关心这事一样,提笔就描坟,才不管他的话
女色鬼说:“我是孤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