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饱、穿好后,就离开了周老板的家,阿银现在和周老板翻脸了,一翻脸就翻得十分彻底,走的时候,不厚道的让我带上那本跟字典差不多厚的族谱族谱对周老板来说一定十分重要,就正因为对他十分重要,我们才更要盗走,不重要,我们拿走做什么,
我们拿走周氏族谱,也不为了点别的什么,就是想单纯地拿回去垫垫麻将桌底罢了,
就像是做了恶作剧一般,得手后,我们就哈哈笑着跑出了周老板的家,
我的车子是停在屯兴峰山脚下的,走的时候我们去拿车,看见有四个人在用铲子挖土,而在他们的脚边放着一个大麻袋,似乎是想要挖土埋掉那麻袋里面的东西,
我好奇地走过去,拍了一个人的肩膀,打算问他们在做什么,没想到我刚拍下去,对方反应极大,几乎是吓得弹跳起来,脸色苍白地回过头来,看见是我,也仍然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没做贼,会那么心虚,
“你们在做什么呢,”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屯兴峰这一带的村民住在距离屯兴峰几百米开外,一般都不接近屯兴峰,小时候就有听老人说过这屯兴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