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晕,
“怎么又是我,”我纳了个闷去了,怎么每一个人都指定条件说是我,我都不知道我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才会被这些人、这些鬼缠上来,指定非你不可,
而就在这个时候,寒光一闪,一柄小型水果刀横在我的面前,我一看,是蛇把刀子给我找来了,这是神助攻也,省了我去厨房一趟的功夫,
“谢谢,”我接过刀子,准备动手把周老板的脸皮卸了,但转念一想,好像不能这么直接做,我转头对蛇说:“动手术之前,是不是要先给刀子消毒,”
蛇尾巴一伸,钻进我裤带里,掏出了烟扔掉;再掏,掏出一柄打火机,啪唧一声,帮我点起了火,我看着它的尾巴,觉得这尾巴真神了,竟然还能打火机,
我把刀子放在火上面,有模有样地烫烧了一遍,权当是消毒了,
消完毒后,我就开始动手了,
我不是医生,做不了那么精细的活,但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把面具上伸出来的“毛细血管”给割掉,就能切除面具与周老板面皮的连接了,
我小心翼翼地切了一条“毛细血管”,顿了顿,问周老板:“疼吗,”
周老板:“不能,舒服,”
“”估计,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