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是不是幻象,”
姚若兰捏捏我的手心,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娇嗔说道:“夫君,我一直都和你牵着手,是不是幻象你还不知道,”
她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不管周围环境变成什么样子,身边有一个熟悉的人相伴总是安心的,不是吗,
我问:“我们该怎么逃离这里,”
姚若兰说:“很难、很难,”
“究竟有多难,”
“让我想想看,”
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凡夫俗子,看见姚若兰如此认真地审视周围的环境,便识趣地紧紧闭着嘴巴,不打搅她的思路,
“那里,有棵树,”姚若兰忽然指着一处地方对我说,
我看见了,隐隐约约看见的就是一棵树,
一颗被雷冲中间劈开岔的树,
我有点印象,那天天打五雷轰的时候,我曾背着小南子从那树的附近批过,那天的情景我记忆犹新,就是不管我背了一个引雷针,不管我走到哪儿,雷就跟到哪儿劈,不幸,那棵树就是受害群众一个,
姚若兰指着那棵树说道:“夫君,你看这幻象,是不是和那日没被雷劈的时候一个样,被天雷劈了,这座山的山路早就变形了,但是现在我们看到的山路是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