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钱,当年你去北京踢球的时候,我还不理解,现在才知道是咱的目光短浅狭隘。“
陈羽道:“也不是您目光短浅狭隘,其实踢球的人能够赚大钱的真的不多,我也是机缘巧合了,才有这样的机会
贵喜连连点头,道:“这么说啊,也是老天有眼,看着你父母离异,可怜你的遭遇。”
“是是。”陈羽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书记贵喜绕了几个圈子后,他终于开口道:“小羽,叔给你商量一个事,你看能行吗?”
陈羽道:“叔,你尽管说,别那么客气,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尽力去做。”
贵喜叹息一声,“咱们农村孩子的命不值钱,别看现在死了一个学生,只怕政府还是不会重新盖新教室的,学校再破,咱们的孩子还是要在里面上课,我想求你出点钱,把学校的教室和围墙修一修,叔也知道盖教室需要很多钱,只是希望你能够把教室修一修。”
陈羽看到梅花去世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如果政府不给顺河小学盖教室,他就出钱给盖,现在看支书这样求自己,陈羽的心跟刀绞的差不多,“贵喜叔,你别说求我,这事是咱们三个村每一个人的责任,如果政府没有能力,咱们三个村谁有能力都该负起这个责任,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