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出车子,都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因为是非法营运,乘客的身份很难确定,我们法医这一块,身份识别可能是个难题,要想让这些死者都找到亲属,真的有些麻烦。”
我若有所悟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只是身份识别问题,应该还不算太棘手,我们可以利用新闻发布通知,总会有家属来认领的吧,到时给他们做个亲子鉴定,不就得了?尸体解剖了吗?”
凌菲好像不太同意我的说法,她说:“说得简单呀,这是昨天早上的事,到现在才来了五六个人做亲子鉴定,其它的连影都没有。解剖工作我们一直在做的,从昨天开始,几个法医轮番工作,你知道的,解剖台也没有那么多,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干到现在,我回来喝杯水,休息一下,应该还有最后一具尸体了。”
我听说还有一具尸体,连忙说:“那正好,你们都辛苦一晚上了,这最后一具尸体总是该归我来解剖了吧。”
凌菲笑着说:“那是再好不过了,慕容哥亲自在那边,你过去吧?”
我阴险地笑了起来,说道:“我说的是我主刀,你做帮手是逃不掉的,怎么,你还想临阵脱逃?”
凌菲装着委屈的样子,嘟着嘴说:“原来是怜惜慕容主任,我这个小徒弟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