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有了那么几个揪住了他的痛脚,敢于反抗他的人。
“你指的是布洛克-朗姆洛他们吗?”孟奥问了一句,接着道:“你以为我很愿意迟到么?我总得消除一些可能造成麻烦的隐患。如果没意外的话,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们的。在神盾局的某监狱里!”
“在你活跃的这段时间里,弗瑞也没有干躺在病床上老老实实的当病人。”
一架直升飞机带着轰鸣的螺旋桨噪音降落在玻璃外的直升机平台上。机身停稳,一个黑色的靴子踏下。一身黑色风衣,骨折的手臂吊着固定绷带,依然带着那标志性黑色眼罩的尼克-弗瑞,在玛利亚-希尔的搀扶下沿着栏杆的走廊道一瘸一拐的向着他们这边走来。
看着出现在指挥室内的尼克-弗瑞,皮尔斯露出一种奇特的笑容,看着接近的他问道:“你收到我的花了吗?”
尼克-弗瑞迈着沉重的脚步,停在皮尔斯的不远处,唯一完好的那颗独眼冷冷的看着亚历山大-皮尔斯不语。
“我很高兴能再见到你,也很高兴你能来。真的,尼克!”皮尔斯脸上带着笑。
“是吗?我以为你想杀了我。”尼克-弗瑞丢开玛利亚-希尔的搀扶。
“游戏规则,我们总得遵守。”皮尔斯语气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