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压在地上不停地抢,我看到爷爷就站在我不远处,想喊爷爷帮我,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嘴巴唱的大大的,就是发不出声音。
不知道我这个样子昏迷了多久,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我的额头上,想伸手把符纸摘下来,可是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张嘴喊人都有些费劲。
可是额头上贴一张符纸太难看了,只有电视上的僵尸才这个样子。
我用眼睛的余光打量了下我躺着的地方,看样子是一个农家的卧房,房间里的装扮和我们村里的人家差不多,四周是白灰刷的墙壁,头顶上使用报纸糊的被油烟熏的乎乎的仰尘注,上面还吊着吊吊灰。
此刻我正躺在人家的土炕上,幸好身上盖着的被子还比较干净,没有什么怪味,看来是人家用来招待客人的被褥。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反正这会儿就觉得口渴的要命,水杯子就在土炕前面的方桌上,可是我实在没力气起来,只能瞪着眼睛干着急。
“醒了”
正当我望着水杯无奈的时候,罗爷爷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水”终于等到救星了,要不然我估计我会被渴死。
原以为昏迷醒来之后要水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