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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赫尔博斯。”老人笑道。
“我是江修,承江学院的学子。不知赫尔博斯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江修一向尊老爱幼,既然人家这么客气,他自然也不会恶语相向。
赫尔博斯虽然年迈,但精神依然矍铄,声音健朗:“果然是江小哥,我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英姿非凡。”
江修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谦声道了句:“先生谬赞。”
赫尔博斯笑着摇摇头,又转过头来,望着文玉音,微微躬身,行了个绅士礼,道:“文小姐,很高兴再次见到您。听闻前段时间有蟊贼妄图刺杀您,幸得江小哥相助,只是小恙。不知如今贵体是否安好?”
文玉音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回了个礼道:“有劳先生挂怀,玉音已经康复多日。来祈安这么多天,还未曾得空去先生府上拜访,实在是玉音的失礼,改日一定登门拜访,届时还望先生不要嫌玉音叨扰才是。”
“文小姐言重了,若文小姐来访,鄙人一定扫榻相迎。”赫尔博斯亲切可拘地回道
文玉音扫了眼倒地的众侍从和朴桦,不露声色地道:“今日在贵店和这几位朋友闹了点误会,还望先生勿怪。”
赫尔博斯哈哈笑道:“无妨无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