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骨子里还是个一姐,做事跟常人不一样。
我拦腰将她抱起来,拖到旁边一棵树后,郑重地说:“你这样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有可能会招来警察,那样的话,鸽子的死就很有可能暴露出去,咱俩都得坐牢。”
“那你说怎么办”
“咱过去敲开车门,把他叫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问问。”
“他要是不开门呢或者开了门不跟咱走,咋整”
我用手指了指头:“动脑子啊”
“你有办法”
“他不是来接鸽子的嘛,咱就告诉他鸽子生病了,在旁边一家诊所里挂吊瓶,你说他会不会跟着过去。”
堂姐一听大喜,口口声声说我大学四年没白上,就是聪明。
我俩商量完策略,刚从树后走出来,结果就傻眼了。
哪里还有奔驰车的影子,刚刚停车的地方此时只停了一辆电动车。
堂姐气得把头盔摘了下来:“我靠,刚才要不是你拦着,这会我都能问出点事了。”
我也很是沮丧,或许那奔驰男发现公交车已经离去,但却没有李子鸽的身影,所以就开车离开了吧。
出师不利,我和堂姐只能悻悻离去。
回到家中,堂姐坐在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