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于是拉着侯小贵一起劝他,老人还是不听,最后两人只好生拉硬拽将其带走。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平复。奔驰男很有可能是杀手,那李子鸽平时为什么会经常与他见面,两年前出现在分水岭村委会的那伙外地人又是什么身份。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并非是鬼,而是比鬼更狡猾的人。
我知道自己的话不可能让人全信,老李头都六十多了,虽然没有文化,但人生阅历丰富,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相信了我的谎言。
今天所发生的事,我好怕老李头会给抖搂出去,面对警察,我的供词将变得漏洞百出。
时间紧迫,我顾不上考虑那么多,急忙折回到松树林,大脑里早就把鬼打墙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三两分钟就跑到了林场中央的墓地。
侯小贵装神弄鬼那一套我也懒得收拾,直接捡起地上的大皮包,然后再次钻入松树林寻枪。
松针很厚,铺在地上就像是一张天然大地毯。
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那把枪,倘若日后奔驰男回来寻仇,它就是我的护身符,虽然我从来没用过手枪。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一棵松树下找到了那把银光闪闪的致命武器,然后从另一个方向出了松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