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穷的连这个月的房贷都没有着落,怎么去帮别人。
再次回到病房时,老李头已经醒了。旁边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朴实农民,他挽着裤脚,黄帮鞋上全是泥泞,这人应该是他其中一个儿子。
就听老李头说:“建国你先回去浇麦子,记得割一抱草喂羊,太嫩的羊吃了会拉肚子,铡些干草拌着,我躺一会不疼了就回家。”
叫李建国的中年农民闷不作声,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只剩下叹气。很多时候,孝顺的美名是用钱买来的,就像爱情一样。从李建国的脸上,我看不出他是否是个孝子,但起码他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如果有钱,他断然不会看着老父亲躺在病床上,饱受癌症折磨。
老李头见我们进来依旧笑容可掬,我答应他会帮忙把骨折治好。至于癌症,我选择沉默。
老李头冲我递眼色,说他明明就是自己闪了腰,凭什么赖到别人头上:“医药费我自己能解决,随便卖几只羊就有了,小伙子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有意隐瞒中午庙子岭所发生的事,哪怕他的儿子也不会说。
这个老人真是太善良了,让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丑陋。
没多久,病房里又来了两个农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