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肌肤上,让格洛忍不住舒服地开始呻吟。
水流冲掉了皮肤表面的盐渍,身体逐渐适应了来自矿洞深处的温度,亚麻布特有的粗糙质感反复擦拭——正在格洛享受洗刷刷这个过程的时候——
“格洛先生——”
清脆好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安普顿矿场并没有女人,如果排除刚刚过完七岁生日不久的小芙妮的话。
是拉迪娅小姐。
格洛终于听到他想听的声音,但是却没有勇气去迎接。裸奔是一种行为艺术,但是他却不是一个行为艺术家。
正当格洛开口准备回应的时候——
“咚——咚!”
是敲门的声音,随后传来一声“吱呀”。
“咦,房门怎么没有关,格洛先生,你回来了吗?”
“我在这里。”
格洛飞快擦干了身上的水分,但是却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顿时焦急喊道。
脚步声停了下来。
大概半分钟后,格洛已经穿上一件干净的亚麻布袍,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里钻了出来。
他看到了所期待看到拉迪娅小姐,这位小姐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天的狼狈模样,让他眼前一亮再亮——一件素淡的白色长袍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