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总打瞌睡的垂暮老人,对于一切的变化始终保持着糊涂。
“亚当大人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他一直没有忘记陛下的恩泽。”
格洛这个时候“代表”了诺戈领主。
“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埃斯库德家族已经在蠢蠢欲动了。而我们的经费,现在也很匮乏。”
“圆檐帽”拉起了衣领,低声地说道。军人说话向来直接,而他的这番话,更是开门见山地表达了诉求——伸手要钱。
格洛的兜里现在有200雷尔,他还没有花过一个子儿,但是很显然,他绝不会掏出自己的钱袋捐作军费。并且,200雷尔看起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只是对于双方势力的争斗来说,这无疑是杯水车薪。
盗匪头子浅酌了杯中的兰姆酒,从舌头滑过的细致、甜润口感让他吧唧着嘴,他看着“圆檐帽”,又拿起刀叉,将一块烤得焦黄的牛排塞入了口中。
“先生,品质不错的朗姆酒。不尝尝吗?”
“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喝酒。”
尽管话是这么说,但是“圆檐帽”还是举起了酒杯,痛快地一饮而尽,“埃斯库德家的那小子经常跑到这里来,似乎进行着什么鬼勾当。”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