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王国的那位陛下哈里曼十一世正值壮年,而他膝下的某位王子,大概还呆在埃尔瓦的王国艺术学院求学。
不过,拉迪娅的这些异状看起来倒是不像狐系兽人一系的能力,但是,她究竟是不是兽人,到底是什么哪一系的血脉?格洛一时也无从判断——像乞丐和骗子一般的占卜师们流浪在大陆各地,他们的经营范围包含卜卦、测字、看手相,但是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观摩耳朵。
格洛的视线在这短暂的几秒里头悄然凝固,可他并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去掀开法师小姐的头发,贸然进行这种轻薄的举动无疑是非常失礼的。他笑了笑依然没有说话,以一种亲昵的姿势,从拉迪娅的肩头拔下了一根粘在发梢上的干枯草茎,然后在她眼前晃了晃。
抬起的胳膊上,一小块皮肉被某人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
格洛对于拉迪娅的身份问题虽然好奇,但是这项事情谈不上多么紧急和重要,他很快放下了心思。待到众人在溪流边收拾一番后,他迈开了脚步,向着炊烟升起的方向走去。
天色一点一点晚了下去,傍晚时分的霞云布满了半个天空,一天之中最后的阳光在白色蕴含水汽的云团中折射,展现出一种艳丽近乎妖娆的橘红,月亮在暗淡的天幕的另一头隐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