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恋小手的滑腻柔软,他恶狠狠地瞪了托德一眼。
托德的手飞快缩了回去。
其他佣兵很快反应了过来,“欢迎……”之类的话语不绝于耳。
“这些家伙,你别看一个个傻傻的样子,其实都很热心。来到这儿,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尽管对他们说就好了。”维克多顿了一顿,“你也可以来找我。对了,贝蒂呢?”
他的后一句话,却是向着在场的佣兵们问道——贝蒂是第一大队唯一的一位女佣兵,虽说大多时候她和其他的男人表现得并没有两样。不过这次莫妮卡小姐作为新人加入,还是由一位同性引导和陪伴更加合适——维克多懂得佣兵团内的规矩,虽然他对莫妮卡抱有好感,可是有些事情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分。
“贝蒂?她去看望拜登队长了。”
“今天的战斗,拜登队长也受伤了,据说敌人一刀砍在他的后背上,都把铠甲给劈碎成了两半。”
参与过战斗的几位佣兵说道。他们回忆起那副画面——殷红的血淌湿了整副铠甲。脱去铠甲后,受伤的部位有着一种失去血色苍白,皮肤绽了开来,露出一道深深的大口子,红色肌肉下,可以隐约看见白色的骨头。虽说受伤对于佣兵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样严重的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