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啥都没有,我抬头望屋顶上看,一看更不得了,四根木头桩子,顶着屋顶,几根肉眼看得见的钢丝拧成的一股铁绳,将一口漆棺材悬在了正上空,还在不停的晃悠着,随时要砸下来似的。
我转身就要往外窜,被我阿叔一把拽住了:“别怕,怕啥,悬了十几年了,都没事。”
我一脸的惊愕,哪还有心情吃饭,没吓出屎来,我都得回寺庙烧根高香去,忙问:“阿叔,你这是搞什么啊”
“嗨,小屁孩子,你懂个啥。”
阿叔懒得鸟我,就这样,我跟他一边在棺材底下吃饭,一边跟他说我这些年的不容易,期间不时的从上面落下些灰来,我不停的往上瞧,生怕一下子真就阿弥陀佛了。
这顿饭吃的我心惊胆战,压根就没敢夹几筷子菜,和阿叔吹完牛逼,被安排在了侧卧里睡,我蜷缩在被窝里饿的肚子“咕咕”一直叫,想睡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棺材,挥之不去。
就这么一直迷糊着,一直到后半夜。
“咯吱”乘以2。
好几下的“咯吱”声,在我耳朵边一直响,我翻个身子,想继续睡,可猛然我就坐起来了,我这是在阿叔家,不是寺庙,那咯吱声还在响,像是棺材摆动的时候,摩擦铁丝发出的寸劲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