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凌见没自己什么事儿,还点着烟悠闲地在后面看着,指点她对付骷髅的绝招,它们的速度、盲区、动作迟缓的关节、可以压制它们的几个动作,搞得后来她也能徒手劈下一颗骷髅头。
渐渐地,顾莲连一开始接触骷髅的反感、厌恶,以及杀它们的恐惧、不忍都被磨平,面对骷髅的挑衅,她仿佛是看着格斗教室里用来陪练的木偶一般,心里无甚波澜。
——大抵,他们的目的也在此了。
不是好心告诉她保命之道,而是手把手地把“敌我之分”四个字敲入她的榆木脑袋。就好像古代里的寡妇,顾莲有点无厘头的想着,没人关心她的生活是怎样的,辛苦不辛苦,孤独不孤独,只是在触及到“贞洁”二字时,掌握话语权的士大夫们才会前赴后继的反弹,高高在上,忠孝节义。
如此五日,凌晨之时,窗户被急促敲响,顾莲的第一反应是:“靠之,又要陪打了!”
然而紧接着,似曾相识的声音隐约传来,感谢大巴良好的隔音,顾莲走下大巴才听清楚那是狼嚎声,当即腿软给跪。
老天哟!
她心里哀嚎,哪个傻子定下的路线,非给跟那帮狼崽子凑一块儿!
她摸了摸腰间藏起的左轮手枪,腰包里还有一盒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