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让我跪下来求您不成?”
“装什么蒜,反正也都是做惯了的事情。”路人眯眼,怒气褪去,忽然咧着嘴阴阴笑了起来,用一种估价的眼神毫不忌惮地打量着她。“这细皮嫩脸的,莫不是b级的吧?老子今天可走大运了。”
顾莲顿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讲什么,怒气上涌,她脸颊红通。四下里看去,灯光昏黄,墙壁暗沉,有些地方已经脱落、泛黄、起皮,墙根潮湿,散发霉味。走廊里无人通过,两侧是挤挤挨挨的房屋,连着串儿的门牌号,然而屋内没有丝毫动静,寂静得仿佛这是一条死街。
她抿了抿唇,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做。对于头脑清醒的人,用枪威胁或许有用,但对于这种醉汉,效果如何就不好说了。难不成她真的要拿枪伤人吗……
醉汉色迷迷地伸出手来,顾莲厌恶地退后一步,忽然感觉到肩膀上有一只手按在上面。她心里一凉,却看到醉汉看向她身后,表情因恐惧而扭曲。
“你……你是……”那人颤着声,连连后退。
谁长得这么吓人?顾莲正自纳闷,就听到了有几分熟悉的凉薄声音自身后传来:“不过是一只变异老鼠,你不用这么害怕。”
同时,路人惊叫起来:“开膛手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