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不失警惕地走到了单间中,拿金卡刷开了门。这间单间里有两个大圆桌,勾勒着藏族纹路的赤色桌布铺盖,透明的转盘显得颇有重量。它的装修浮夸,金漆墙壁,棱角浮雕,墙角的细瓷长颈古董如同端庄的华服贵妇。
进门左侧还有吧台。吧台再里侧是小厨房,被栅栏和白色的垂帘遮挡,里面的作业看不清楚。此时单间的大厅里,不消说是没有人的。铁门一旦合拢,便将外面的喧哗全部咬断,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们塞在空空落落的大厅里绰绰有余。
太大意了。
在门口的沙发边安静地站着,顾莲扫视了一圈各个强悍的男人们。他们武装精良,浑身肌肉,作风谨慎,为首的壮汉做事紧紧有条,手下们令行禁止,怎么看也不像是吃不上饭的人。
她为了显示诚意,身上除了她的小左,并没有带其他武器。本来以为只是走这么一段路,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她早该想到,这种紧张的时刻,蠢蠢欲动的人绝不止陈志那帮人一个。
眼光敏锐的野心家哪朝哪代也不缺。
“在想什么呢?”
轻浮男子松松垮垮地搭在她身上,笑眯眯地看着她,略显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她的喉咙处摩挲。若不是眼神阴沉得可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