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监只用了七个字就让这些人安静了下来——
“不服？你可以试试。”
声音平静，带着丝丝有气无力的倦怠，仿佛说的是晚餐吃的桂花糕味道尚佳，喝得香茶温度正好那样，不带丝毫的烟火气息。
然而越是如此，越是让人心中发寒。
那平静中透露出的森寒之意，让不少人手臂上的寒毛都根根竖立了起来！
闹事者顿时不说话了。
毕竟谁还没个亲戚朋友，就算自己能躲，家人亲戚难道也能躲？
如果天子发话捉拿，那么除了塞北荒漠，岭南瘴山，东南海岛这等苦寒之地，天下之大，当真是再无容身之处。
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必须为了身边人考虑。
老太监耷拉着眼皮，平静道：
“皇城里最高的就是太和殿，那两位爷既然约定在紫禁之巅上对决，诸位也不妨先上去等着。”
此话一出，不少人的脸色都变得尴尬起来，他们虽都是江湖上的高手，但轻功却有高有低，那太和殿足有十余丈高，还真不一定能上的去。
老太监说完，也不见有什么动作，身子一抖，仿佛一只蝙蝠，划破夜空，飘然飞起。
其他轻功好的，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