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拉着肖宇,在园中对月坐饮。
“阿七,我突然好怀念咱们当初一起斗狐妖,打赤鬼王,闯蜀山的日子……”
以他的功力,若是不想醉,根本就不会醉,但此时此刻,李逍遥无疑已经醉了。
“我也很怀念呢。”肖宇微笑回答,可以亲身参与到这趟旅程当中来,改变他们的悲惨命运,一种成就与满足感油然而生。
悲剧固然让人铭记,但李逍遥、赵灵儿他们,哪个又会希望自己落个悲惨下场,只为让你们铭记?
李逍遥醉眼惺忪的道:
“阿七呀,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皇宫大院的生活……当年在苏州做店小二的时候,日子过得虽然苦,却也自有乐趣在其中,可现在不论我做什么,都好没趣味,平常宫里的那些侍卫宫女,见了我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似得,连正眼都不敢瞧,仿佛看我一下眼睛就会烂掉似得。”
“你这就是矫情。”肖宇一针见血的道,“没得到前拼命追求,得到之后又说没意思,让那些苦求而不得的人该怎么活。”
“矫情?这个词倒是新奇,”李逍遥哈哈一笑,“我知道阿七你有本事,能不能给我指条路来?整天待在这深宫之中,感觉自己正在一天天的发霉生锈,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