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手?小爷还怕你不成。”
肖宇收回脚,将小人往地上一放,“有话就说,我保证他一根指头也动不了你。”
小人嘴唇哆嗦,还未开口,已是泪如雨下,滂沱两行。
那些个吃瓜群众,也察觉出情况不对,纷纷里三圈、外三圈地围了过来。
“求诸位父老乡亲替我做主……”
话说一半,已是哽咽难言,涕泗横流,泪水糊了满脸,将之前抹的胭脂冲的七零八落,看起来着实滑稽无比。
只是那杜鹃啼血也似的哀鸣,实在让人笑不出来。
“我叫黄新,本是东海歙县人,半年前出门贩枣,途径一黄泥岗,当时口渴难捱,恰好这人挑着一担酒糟,便商量用我的枣换他的酒。”黄新兴许是许久不曾说话的缘故,舌头还有些发木,满脸愤恨的指向那高大男人,“谁知道这厮竟在酒中下药!我换了他的酒后,只喝了一口,就晕了过去,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黑屋子里,每天被他非打即骂,还灌我黑乎乎的药汁。”
“各位父老乡亲,我之前也是七尺大汉,结果硬生生被他用邪术害成了这副模样啊!”
“他为了不让我说话,还专门将我毒哑。”黄新说到此处,又是忍不住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