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越来越凝重。
我不敢出声打扰她,又不能不管安然,只能看着她。
翻看了一阵,直到将司机的眼睛翻得闭上,安然才重重地倒回座椅,喘着粗气看着我:“你一定很好奇我在做什么。”
我点点头,就听她无奈地叹气:“这叫死不瞑目,最悲惨,所以如果能帮他合上眼睛,我的业障就能减轻许多!”安然的手颤抖着,全然不见平日的大大咧咧没心没肺。
我不知道业障是什么,也只能点点头,想要继续问,却被她一把按住嘴唇:“好奇心会害死人,这件事你别再问了!”
虽然她是为我好,可是她第一次瞒了我事情,这秘密她不愿意和我分享。虽然说,知道这件事要以生命为代价,可是我放心不下安然。
她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下我额头,就掏出手机迅速地发了条短信。拿出手帕将车上的痕迹擦了一遍,她就拉着我跑了出去。
跑了很远,我头晕目眩,拉住了安然。
安然摇了摇头,大叹我体质弱。但目光转移间,她突然冷下了脸,拉着我的手,摸了摸我的手腕说:“方才送你的木镯不见了,怎得连血玉镯子也不见了?”
我低头看去,血玉镯子还在,而木镯则是被欧阳寒不由分说地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