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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已经是晚上,夜幕沉沉得,我开始犯困。
又一茬没一茬地说了会儿话,欧阳寒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整个脸色都变了,清白交替地还流着汗。
我心里“咯噔”一声,他现在的情绪越来越接近常人,这是好事。可他这紧张生气的模样,明显就是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
“你今晚就陪我在医院吗?”我问他,心里忐忑不安。
他吻了吻我两颊,一句一顿问我:“我遭天谴,与黄家出了内鬼有关,你要随我回黄家么?”
这是件大事,以他的性子一般不可能带我去冒险。
他的眉眼依旧俊美如画,专注的目光半点没变,性格变了么?
他轻咳了声,揉了揉我头发:“带你回去,是见我大哥,将你引见给他。只要他也愿意承认你是黄家人,你以后会平安许多,而且我也是要给你一场正大隆重的婚礼。”
说完,他别过了头。日光灯下,他耳根处的殷红分外明显。
我摸了把头,已经不发烧了,盐水也吊完了。
尽管有些晕乎乎的,但坐车回黄家休息倒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抬头看他,他已经站在窗口,不知再看什么。月光皎洁又亮,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