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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医院过了一夜,娘进来看了我一次,眼神中隐藏着一抹忧虑。我知道她在怀疑我写出来的名字,至于太岁应身的事情她并不知晓。
四叔只把怀疑太岁应身的事讲给了我听,这一点倒不是他看得起我,我怀疑他别有目的。
肯定是一早就想着借我的手去挖郭爽的坟!
在大河村,郭爽的坟除了我没人敢挖!
第二天,医院里已经没我啥事了我准备先回家,娘亲自送我到车站。
“无论如何,娘希望你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曾经写出她们两个人的名字。红线阴缘,只有地狱里执掌生死薄的判官才会用红笔写人的名字,生老疾病皆在一笔一划之中。”
娘说话的口气有点冰冷,这很奇怪,而且自始至终她一直都在用冷冷的眼神看着我,直指心底。想不到娘回说出这么一番话,我自小就知道娘和村里的其他妇女不太一样,身上总有一种让人无法亲近的神秘感。
“娘你……”我只说了一半,就被娘用手指堵了回去。
中午到家,爹先问了四婶和二伯母的病情,听完之后许久不语。
“娃,从你抓住太岁应身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死了,看看你的影子吧。”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