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慎也没有回答。俞悦探头扒着栏杆往上面看去,阿慎歪着头,已经睡着。
俞悦拉过被子,轻轻帮阿慎盖上。忽然她的目光被阿慎手里的徽章吸引过去。这是一枚小铜片,上面浮雕着一只狐狸,和阿慎的那枚很像。只不过,这枚铜片上的狐狸,有九条尾巴。而铜片的背面,刻着很小的字,密密麻麻的,应该是用微雕刻上去的。她将铜牌重新放在阿慎手里。回到下铺,把自己口袋里的徽章拿出来又仔细看了看。这枚徽章她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怎么看都没有端倪。她打了个哈欠,终于把徽章收好。
回到杭州,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俞悦把东西放好,就开着车送阿慎回家。
“你是说,我一个人住?”阿慎一上车就东张西望地到处看,还不停地问俞悦各种问题。
“是,你住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别墅里。”俞悦干脆地回答。
“我一个人住别墅?这也太舒爽了。”阿慎觉得不敢相信。
“你自从大学毕业,我爸就帮你买了那栋别墅,一来,你不喜欢出门,成天待在家里不是看书就是做研究,别墅可以让你活动空间更大一点;二来,这也是你自己的意思,你说你忍受不了小区那么复杂的环境。”
“那我不是欠你家很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