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我打电话或发短信。我忽然有点心灰意冷,干脆关了机,也上了二楼,在二楼随便找了个贵宾座靠着睡了。
第二天,我没管网吧的事情,想着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再说,于是提着几个礼盒,就按照马城给的地址去了那几个校领导家里,现在是工作日,我估摸着他们应该不在家,就是不知道他们家有没有人。庆幸的是,事情办得还算顺利,几家人不是老婆在,就是母亲在,我的东西也很快都送了出去。一天下来,我脸几乎都微笑到僵硬了。
傍晚,我才疲惫的回到网吧,网吧一层依然是一片狼藉,岳向东在门口和一帮脏兮兮的小弟们交代什么,我走上去听了一会儿,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看起来陈栋跟何健猜对了,岳向东根本不敢和呆龙硬碰硬,而是选择了跟我们一样下作的方式,绑架勒索。
我一面翻白眼一面问:“人绑到了”
“绑到了,我的小弟什么人绑不到。”岳向东说,“扔二楼包厢里了。”
我又问:“那胖子你都能弄来,我也是服了。”
“什么胖子”岳向东却摇了摇头,说,“卢振东那弟弟,自从上次被打了之后,他们每天看的死死的,那哪里能弄到手。不过小弟我聪明机灵,换了一个人来,绝对也是他们的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