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合缝的地板中间撬得立了起来,我一手抱着一边,将石板从地面的方槽里拔出来,丢到一边,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下瘫坐在地上。
阿雷往里面看了看,说没有地窖啊,下面是地面。我说不可能,你挖几下,肯定是用什么棚着呢,上面就盖了一层土!
阿雷见我在那儿喘气,伸手拎起煤捅子,对着方槽哼哧哼哧挖了一通,我听着他挖时候的那个声音,起初是沉闷的,没搞几下就成了咔咔的,带点清脆,于是笑了笑说,你看,我就知道是他把口给棚上了。
阿雷闻言,扭头看了看我,那个表情有点奇怪,我问他干嘛,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懒得多问他,从地上爬起来,凑到跟前往方槽里看,发现里面的泥土中混着一层被捣烂的碎贝壳,于是伸手捧出一把,有点扎手,便又换成菜刀片子往外铲。
不一会儿,便把方槽里的碎贝壳和浮土铲干净了,下面又是一层贝壳。那种尖尖的长螺丝贝,叫不上名儿,也没吃过,个头能有酸黄瓜那么大,一个个尖头朝上,密密麻麻一层。
我骂了句,手还真特么快,一天功夫就盖了好几层东西!然后又拎起煤捅子去捣,边捣边冲着下面低声喊,美女,美女,能听见动静么?我很快就搞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