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能填得这么严实?心里仍是不甘心,一直盘算,再想什么办法才能找到她。
她的头发我见过,我还跟她说过好几次话,那钥匙样也是她给我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想着,我心里不自觉地开始回想和老头的几次接触,竟有点将要相信他的鬼话的感觉,发现这一情况后,我顿时涌起了一股怒火,嘟囔着啥几把风水有迷,啥几把你脑子有病,全特么胡扯!
阿雷在旁听着,搭腔问,什么风水有迷?
我把老头那天晚上跟我鬼扯的那些话给他学了一遍。他听完后,掏出手机看了看表,说,走吧咱,别一会儿老头再醒了,这地方不住了,走咱去南城那边再找个房。
我看了看屋子里被我搞的满地狼藉,站起身走到厨房,挨着我的那堵墙上,那个电线孔就在碗柜右边。墙面水泥掉了一小块,露出黄灰色的小坑,小坑里有个筷子粗的孔洞,她就是从这个孔用竹签把我戳醒的,从这个孔里把卷成条的卫生纸递给我,靠着这个小孔说她就想在这儿多待会儿,让我不用理她。
她被铁链锁着,靠在墙边,失望地说,先生,我等了你一天。
把我屋里摆摊的货和我的衣服全搬到阿雷家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从家里走时,我远远朝池塘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