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了一声。
我差点叫出声来,哆哆嗦嗦地问他什么事?
他说,你躲这儿干啥?
我说,不干啥呀,刚才看见个老鼠。
他说,老鼠?
我说,嗯嗯,跑到这里了,我看看它钻到哪儿了。
他瞪着我的眼,压低声音说,你属猫的?他的块头本身就大,站在门后的夹缝前,把我的去路全挡死了。
我强笑一下,装作开玩笑似得说,是啊,我属猫的。
他说,哦……那行,属猫的,你忙吧,我先走了。
我说,嗯嗯。然后他抹了抹自己脖子里的淤痕,扭头走了。
我的肝火比较旺,遇到刺激的时候,无论是悲是喜还是恐,都会转化成愤怒,奎哥这一吓唬,我本身的恐惧突然成了怒火,就觉得有股东西噌一下冲到了头顶,他前脚刚走,我直接便从门后面蹦了出来,咬牙切齿地,三两步追上他,说你他吗给我站住!
奎哥一愣,停下脚步回过头,问我干啥?
我说,你他么什么意思?
他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说,别几把废话,你到底想干嘛?
奎哥嘿嘿一笑,说你我二人初次相见,并无瓜葛呀。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