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也是这样想的,那啥,你觉得那东西到底是个啥,咋就瞄上咱们奎哥了?
我点根烟,装作很老成的样子说,木偶不会自己动,背后必有牵线人。
宽子问我说这话是啥意思,是不是说另有人害奎哥?我还没顾上回答,旁边一个大汉就骂了一句,说我就知道是金三儿那货搞的鬼,妈了隔壁,晚上我带人去捣了他的狗窝!宽子说嘿嘿,嫂子都没发话,你支昂什么,咱们现在的情况,一定要稳住,先找到那东西看看啥情况,再说其它的事儿。
说着话,我坐车和他们去了酒吧,到地方后,发现酒吧后面灵堂已经搭好了,俩剃着板寸的黄衣服中年人盘腿坐在旁边,嘴里念念有词翘着木鱼,想必是那种专门给人超度混饭吃的假和尚。
奎哥躺在一口大棺材里,身穿黑西装,外披黑风衣,脖子里挂着一条白围巾,头发梳的锃明刷亮,活脱一个周润发,灵堂前面铺了一层地摊,上面横七竖八盘坐着两排人,那天的两个娘炮小混混也在其列,披麻戴孝个个眼中透着杀气。虽然有的是真杀,有的是装的,但是那个气势绝对不同凡响。
我看得愣了神,小贝扯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走到灵堂前面上了三炷香,对着奎哥说,咱哥俩不打不相识,你的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