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摩托罗拉,估计都是他们两个淘汰下来的,另一个抽屉里是烟,中华、娇子、大雪茄,各种烟,我尽量往兜里塞了几包。尽管心里明知自己趁着十几万,又马上就要做小富豪,毕竟穷了半辈子。
找到那几个金表后,我发现自己的兜里都装了烟,没地方塞了,试了试,怎么也不舍得丢掉两包,心说索性把金表带在手腕上得了,然而几个金表有女式的,我带不上。
我拿着金表一边往卧室走,一边问林美收拾好了没,见她不回答,忽然想起怎么没有看见老鳖?这时候我走进了卧室,一抬眼,发现老鳖瘫坐在墙角,双目紧闭,而林美却躺在床上,也是双目紧闭,似乎睡着了,窗户开着,夏风从外面灌进来,带着一抹花香。
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是我仍是抱着一丝盲目的侥幸,拿着三个女士金表推了推她,她微微睁开眼,看见我,动了动嘴唇,发出一个微弱的声音。
我说,你说什么?银行卡呢?
她揉了揉眼睛,说什么银行卡?说完后,她像是刚睡醒似得,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打着哈欠说,什么银行卡?
我说,什么什么银行卡,奎哥的银行……说到这,我就觉得有股电流般的东西顺着脊椎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暗叫一声完了,这他吗是真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