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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开动，渐渐离开了那一处“梦”醒的地方，一路上无人说话，街景自窗边匆匆而过。
祁凌单手扶着下巴，就这么望着那不断闪过的景色，似乎没有一处留在他的眼中，心间。
忽的，祁凌放下手，将车窗关上，转头看向卫翔露出一丝苦笑，声音中的沙哑让人听得不禁心疼。
“翔子，你早就知道了吧……”说着，祁凌的手伸入自己的衣服口袋，那里还有一个用牛皮纸信封包的整整齐齐的两千块钱，那是他原本打算给小梦买礼物的钱，是他无数个日夜代练换来的钱。
摩挲着信封，牛皮纸带给指尖的那种粗糙质感，就好比此刻他心中的那股酸涩，又似落入眼中的沙粒般，难受着他的眼睛。
不知是因为什么，隐隐可以看到祁凌的眼眶微红，一丝蒙蒙雾蕴浮现在眼底。
卫翔转头看了眼祁凌，微微叹了口气，“恩，上次在万达吃饭看到过一次，只不过当时没敢确认，也就没告诉你。”
张了张嘴，卫翔没有继续说下去，转头继续默默地开车。
祁凌转过头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仰头看着窗外的天空笑道：“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总会有醒的那天，谢谢你，好哥们。”说完，祁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