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不是滋味,眼皮子翻了翻道:“他除了要参加会试,还要以天下为己任,别听他胡说,他向来脑子不好使。”
说完,还冲着苗浩然使了个眼色,“是不是啊,苗老三?”
苗浩然淡淡一笑,“确实有点儿。”
沈修文不与他们一般见识,忽然就一本正经地道:“就你们那目光短浅的样儿,怎懂‘我辈岂是蓬蒿人’的胸襟与意境,只要给我一个机会,定会让你们刮目相看。”
殷柔听他这么说,以为他是怀才不遇,不受重用,于是安慰道:“沈公子满腹学识,豪情逸致,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得偿所愿。”
沈修文闻言朝她看去,见她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愣了一愣,然后笑道:“承殷姑娘吉言。”
随后,他们又聊了几句,看天色也不早了,就摸出包袱里的饼子、干粮什么的将就填饱肚子。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他们都渐露困意,刘胖子和苗老三头一歪,倒在地上就睡着了。沈修文也靠在柱子上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
而严东明、殷柔,还有那个小姑娘也在铺好的干草堆上入睡了。
外面的雨声渐渐地小了,庙里静无人声,只有火堆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声响。
夜半三更,火星微微跳动,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