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笑的细胞都掐死在它们暴发之前。这时,就在我的耳畔突然传出银铃般的笑声,扭回头看,在我的后排上坐着一个妩媚的女观众,她纤纤的玉指指着放映恐怖电影的屏幕笑得白白的牙齿都露出来了。竟然还会有和我有同样感觉的人,看恐怖片感觉就像是在看暴笑喜剧。没想到,女观众笑音未落,整个剧院里跟着响起暴风雨般的笑声。我终于忍不住加入暴笑的行列。“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双手捂住肚子,直笑得肚子疼。更有无数观众笑得从座椅上滑下来,在地上直打滚儿。突然,影院的大灯被人打开,剧院里一片光明,如同白昼。电影院的笑声嘎然而止。只见一个人在大门口厉声高呵:“是谁在笑?剧院早就关门了,还有谁在这里犯神经病呢?”而我抬头四顾,这才发现,整个空荡荡的剧场里面仅仅坐着我一个人。
乌鸦划过灰暗的天空,停在歪斜的石碑上。杂草丛,老鼠鬼鬼祟祟地出没。乌鸦冷眼看着地面大大小小的凸起,仿佛壹位俯视臣子的君王。眼神停留在壹块平放着的石碑,冒出熊熊怒火。这里原本是寂静的,地狱边缘的寂静,充满了生命的肃穆。现在,却出现了不属於这里的声音……石碑上摆着几瓶酒,壹只烧鸡,还有猪耳朵之类的下酒菜。三个男人围坐在旁边,身後拖着模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