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如一,而不是你那种忽快忽慢,行功走架一定要速度均匀。”
“来来来,你来一个转身左蹬脚给我看看,再来个转身摆莲,你练的什么东西啊,我刚才是这么演示的吗?你刚才在干嘛?在****吗?”
卧槽,老头你嘴里能不能积点德啊!
戒尺狠狠地抽在李然的腰眼上,“告诉你无数回,腰一动周身皆动;腰一静,周身皆静;腰不动,手不发。你乱扭什么?扭秧歌呢你?”
“谨记,身使四肢,沾粘连随,不丢不顶,外柔内刚,绵里藏针,暗含发劲,藏而不露,打人不露形,舍己从人,引进落空,以柔克刚,后发先制……四两拔千斤!”
这一天落日,李然练完武后独自坐在天台上发呆,远处西斜的血月正在散发一日里最后的光辉。
李然的精力很足,已近期颐之年的杨境衫好像精力更足,俩人一天休息的时间不超过四小时,其余时间几乎全部在练太极拳。
李然没有喊苦喊累,他能感受到老人家那颗略显急躁的心——他不是在帮助李然,他是在帮助他自己啊。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太极拳,杨境衫不想让自己苦苦钻研一辈子的太极拳失传。
之前,他唯一的弟子是他的重孙女,结果重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