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楼里的人说的，好像最早是李师傅说的。”
“你说教武术的那个李师傅？我昨天还见到他了呢，在楼下乱喊乱叫跟疯子似得。”
“咦，刚才那个小丫头喊楼上那个小丫头什么？”
“煤烟姐？”
“卧槽！昨天李师傅在小区里喊什么？”
“啊，煤烟！”
两个居民立刻冲到匡野身边，匡野见他们跑过来，刷地就从腰带里拔出一把利刃，对着他们吼道：“别过来，不然跟你们拼命！！”
“小妹妹你别急，我们是想问问你，你刚才喊楼上那个女孩什么？是不是美艳？媚眼？煤烟？”
匡野没理会他们，双手死死地握着利刃，一边往楼道里退，另一人赶紧说道：“不是啊不是啊，我们不是想伤害你，昨天李师傅在小区里喊了一个小时，好像喊的就是那两个音。”
匡野一愣，没有将刀收起来，开口问道：“李师傅？李然？”
“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小区里不少人都认识他，就在前边那栋单元楼住着，以前教过很多人武术。”
“多高？”
“一米七五左右吧，平头，长相嘛，一般人吧，但是很耐看，不丑。”
“李然！李然！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