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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家就他这棵独苗,不想冒险。
我对此很无语,这什么话,先不说调查祭台一事有无危险,只说这事算得上是革命事业的一部分,这家伙的话忒直白了。
不过我并没有觉得他的话有错,人都有私心,不过他倒是可以换种方式婉转一点说出来。
譬如,革命事业不分大小,我方正决定留在村里,努力将猪圈里的那群黑猪照顾好,如此云云。
雷蝎我就不必多问了,自从昨晚跟他商量去山岭探个究竟时,他那满脸兴奋的表情早就表明,这个闷瓶子对这种事情很上心。
期间云思柔和丁宁宁知道这事后,也是提出了看法。
云思柔倒是没太多意见,只说让我和雷蝎俩人小心些,还说她也听闻了那个传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川妹子丁宁宁则是俏眸含怒,抱怨说凭什么重男轻女,凭什么就只让男的去投票,她丁宁宁巾帼不让须眉,不爱红装爱武装。
当然,她抱怨归抱怨,也没到要去找向阳大队队长理论的程度,估计也就生会闷气就好了。
未了,她还说了几句方正,说什么我们五个下乡知青遇到这样的事情就应该做个表率,人家陈青云和雷蝎都能去,你方正凭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