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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当年,爷爷给了我一巴掌,我就已经意识到了我犯了一个大错,只不过爷爷除了那一巴掌,并没有过多责备,而我也愿意将事情埋在心底,处在不问不答的状态,但龙叔问的这么直白,我只能点头。
龙叔或许已经料到了我的回答,松开了钳着我的手,一时间没有再说什么,就地靠着路边高出的部分蹲了下去,从皮夹克胸口的夹层口袋里掏出一个火机,点了烟,闷不做声。
看着龙叔突然的沉默,我心里何止有一点不好受,也就势和龙叔并排蹲了下去,蹲下去的一瞬间,那种没有明天般的窒息感,比小时候爷爷打在脸上的巴掌还要难受。
不同的地方在于,小时候被打了我可以哭,可以闹,而现在的难受,我只能这样忍着。
“小七啊,你可知道你爷爷是干什么的?”
吐了三口烟圈,龙叔扭头看向我,眼里是道不尽的复杂,“知道吗,你龙叔又是干什么的?”
我当时还不知道爷爷干的是旁门左道的事,便侧脸过去,面对龙叔的问题,摇了摇头。
龙叔食指轻轻磕了燃尽的烟丝,黯然叹了一声,“我说,小七啊,你爷爷没告诉过你那一件事,或许是当年你太小了,他觉得就算告诉了你,